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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talia/蝙塔】再见吾爱

　（如果不坑就是HE）

　（塔利亚和老爷曾经是真爱且只有达米安一个儿子的设定。没有逻辑，就是撒糖，逐渐变甜。Talia不止爱过Bruce，Bruce不止爱过Talia！但他们最爱的是彼此。有迷失岁月和TK刊的情感线，但其他的基本都是pre-Morrison。Talia守序中立！！

　　如果有时间线这种东西的话，就是在Bat&Cat分手之后，Silencer之前，Talia掌管Leviathan。本文设定Leviathan是情报组织，不是一群terrorist，拒绝跟从官方设定。

　　含N52动画&TT动画设定的Dickori，提及TimSteph，Jaytemis

       自觉对塔姐了解很少所以会ooc）

　　

　　　 “我的天啊，你是说——布鲁斯，你和塔利亚？”迪克从达米安的床边弹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的养父。

　　“没错。那个沉睡魔咒非常特别，只能由被施咒者的父母之间的真爱之吻解开。所以，在生理学意义上，就是我和塔利亚。”

　　“这种咒语到底为什么会被发明出来啊？”迪克感觉自己的吐槽之魂在熊熊燃烧，他瞪大了眼睛。

　　布鲁斯捏了捏眉心，颤抖的嗓音透露了他内心的不稳：“有可能是那个巫师学艺不精，记错了原版咒语。但现在探究这些没什么用处。”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这件事的。”迪克恳切地说，把手安抚地搭在布鲁斯的肩上，用蓝色的狗狗眼真诚地看着对方。但他心里感觉，这解咒条件还不如打上天启星把达米安救活过来现实一些。

　　布鲁斯沉默了，他的目光越过迪克，看向安睡的达米安。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稳地睡过了。”

　　迪克也回过头：“确实。让我们先当这是给罗宾放了一个长假吧。现在错过的工作时间他以后可一定要补上——你知道吗？我终于有理由在他每次缠着我陪他去游戏厅的时候拒绝他了：‘嘿！还记得你之前休假了多久吗？’”

　　他表情相当生动，刻意板起脸撅起嘴，却用手指比了比引号。布鲁斯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一下。

　　“迪克，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可能再爱上塔利亚了。她也不再爱我了。”他转过头看着窗外，微微叹了一口气。

　　迪克给达米安掖好被角，回过头看着布鲁斯，放轻了声音：“如果你现在想要放弃这个解咒的途径，寄希望于黑暗正义联盟尽快发明出唤醒达米安的咒语，我会尊重你的选择。B，我会的。” 

　　“对了，”迪克像是突然想起来，“你有没有通知家里的其他人？”

　　“除了杰森。”布鲁斯依旧看着窗外，假装对花园里的蝴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迪克“喔”了一声，然后打了个响指：“我先出去和小杰说说这事，你和小D可以单独相处一会儿呀。”

　　布鲁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听了听迪克和杰森的谈话内容：

　　“……所以说，蝙蝠侠要和塔利亚交换一个真爱之吻。”

　　“我是不会接受的！”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我——”

　　“我是不！会！回家继承披风的！我现在有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命运了！而且上次你见过的那个阿尔忒弥斯，她是我女朋友！我昨天第一次亲了她！”

　　“恭喜啊——不对等等？你好像完全理解错了哎小杰！”

　　布鲁斯再看了一眼沉睡的达米安。他感觉自己的头痛加剧了。迷失岁月。唉。迷失岁月。

　　

　　“我是不会答应的。”美艳逼人的女子从水瀑中走出，双剑上滴落水花。她穿着黑色的作战服，棕色的发丝被打湿，在她脸侧泛起迷离光晕。

　　从少年正义联盟赶回蝙蝠洞商讨达米安沉睡事件的提姆从椅子上转过身，浅碧色的眸子波澜不惊，透着少年老成：“塔利亚小姐。我刚刚还在想，你是会亲自到访，还是黑进蝙蝠洞的电脑播放拒绝宣言呢。”

　　“令人印象深刻，世界第二好的侦探。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潜行没被发现。”塔利亚随手把长发撩至脑后，扬起高傲的微笑。她睫毛上沾了水，光影折射，衬得她碧绿的瞳孔盈盈如星空下的沙漠水井。迷途旅人的唯一希望，却也可能早已干涸带来空欢喜一场。

　　红罗宾却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手指摆成尖塔状，浅笑着看向塔利亚：“他不在这里。”

　　大局在握的上位者姿态。

　　塔利亚眯起了眼睛：“当然，但他也一定听得到。不是吗，侦探？”

　　远在瞭望塔的老爷盯着监视器看，双唇抿成一条线。

　　“女士，您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们转达吗？”迪克空中转体360度从蝙蝠洞二层翻身下来，一身蓝黑色制服，双棍在握，压稳底盘，摆出戒备的姿势——但笑得还是很甜就是了。甜到半个哥谭的女孩子都能失去呼吸能力的那种。

　　塔利亚随手挽出一个剑花，剑刃向下劈开水面，水光四溅。她冷酷地开口：

　　“还有一句话：侦探，自从我把达米安交给你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我的儿子了。我已经做好了被他杀死的准备……和杀死他的。”

　　迪克噗嗤笑出声：“但你明显很关心达米安嘛，不然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我知道这些事是因为利维坦不是吃干饭的。而我过来只是为了避免你们以后为此缠着我。”塔利亚的声音不带感情，她转身离开。

　　提姆突然出声：“塔利亚小姐。如果你想上楼看一眼达米安，我们不会说什么的。而且我保证，蝙蝠侠不会看到你最后去没去。”

　　他用塔利亚可以用余光看到的动作关掉了摄像头，然后歪过头来微微一笑。

　　正在瞭望塔的老爷看到眼前猛然黑下去的屏幕，脸色也黑了一度。

　　

　　在扎塔娜被问到进展时的第三次摇头之后，布鲁斯决定考虑一下和塔利亚相爱这个选项。

　　“可是她已经说了她不希望你缠着她。”杰森一边在厨房里鼓捣早饭，一边一针见血地指出真相。

　　布鲁斯靠在厨房门口，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听从自家老大老三的建议来找二儿子：“你说的对……”

　　“所以你能不能出去？”杰森咬牙切齿地敲开一个鸡蛋，“我这里还有煎蛋要做。”

　　“但是达米安——”

　　说真的，又一次？以达米安作为开头？这个老蝙蝠还能更会伤人心一点吗？

　　“听着，如果你想要什么追女生方面的建议，你应该去问迪克——或者你扪心自问一下，都比问我有用的多。”

　　“我其实也想借这个机会向你道歉。真诚地。”

　　杰森的手抖了一下，蛋清差点流到桌子上。

　　“为什么？”

　　“嗯？”

　　“为什么道歉？”

　　“为一直以来的事情。”他感觉自己来这里就是个错误。但是迪克对他连哄带骗，把他推到了杰森安全屋的门口。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快绷不住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只有火苗舔舐着锅底。

　　过了很久之后，杰森问：“你吃早饭了吗？如果你要来一个煎蛋什么的……”

　　“吃过了。”

　　窃听器那头的迪克和提米同时捂住了脸——这到底是什么直男式的标准错误答案啊！

　　“杰森脾气真好。”

　　“赞成。”

　　“等等提米你笑什么？”

　　“啊，我在想，如果康纳中了这个魔咒……”

　　“停下来！我不要想象这个！”

　　

　　于是塔利亚背对着他。她一袭松石绿鱼尾裙曳地，深棕色的长发顺着腰背的曲线流下。布鲁斯看不见她的脸。但他能想象出那种冰冷、傲然的神情。她用一种抑扬顿挫的声调说：

　　“你知道吗？从你之后，我再没受过情伤。”

　　我再没受过情伤。

　　你不是我唯一的爱人。可只有你伤我那么深。

　　布鲁斯·韦恩从睡梦中惊醒。他环顾四周，月光细细碎碎地从窗帘的缝隙间撒进来，像是被撕碎的梦境。

　　他怀疑自己在回避自己和塔利亚的过往。

　　他曾经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连塔利亚都亲口说过她不会再称呼他为“吾爱”。她厌烦了在父亲和爱人之间的拉锯，于是把与两者之间的联系一并斩断。

　　——但是，就这样结束了吗？

　　当他带着赛琳娜去找塔利亚的时候，塔利亚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而且比剑输给了赛琳娜。

　　前者先不提——毕竟他就是挺好的。但是塔利亚从小就用剑，而猫没用过两次。他思来想去也搞不懂，她怎么会输？

　　从达米安十三岁生日时的遭遇可以看出，刺客联盟对决斗赢家的定义可不是把对手打趴下，而是用刀割断对方的喉咙。可塔利亚把赛琳娜打倒在地之后，就违背父亲教训地站起来，把后背留给对手，以至于自己被捅了一剑。

　　他真的想不通。这到底是彻底放下不把对方当情敌所以不想杀掉对方，还是在乎布鲁斯的幸福所以留了未婚妻一命？或者两者皆有？或者隐情比这更深……

　　而且当时她在撒谎，布鲁斯想，她父亲对她并没有那么狠，相反倒是很温柔。这件事疑点太多。只是他当时觉得两个人已经形同陌路，他不必再替她在意。

　　但现在他被迫回顾这一切。像是饮下过期的苦酒。

　　疑点重重。［1］

　　也许他应该进行侦查。

　　

　　“侦查？嗯好，我懂，我都懂。”［2］

　　布鲁斯看着迪克那一脸的了然，听着那语气里的意味深长，感觉自己的偏头痛又严重了起来。

　　“你知道吗，布鲁斯？我和星火第一次约会去的是游乐园。我们一起坐摩天轮来着，我给她买了棉花糖。”

　　“迪克。”警告一次。

　　“但是她分不清棉花糖和棉花，所以不敢吃。于是我先掰下来一块向她示范。她吃了之后很高兴。后来我们在摩天轮上看烟花，她分不清烟花和烽火，非要拉着我去‘维护和平’。”

　　迪克停了三秒，瞳孔里闪动着光点。

　　“我爱她。”

　　你爱她和眼前这事有什么关系？布鲁斯抑制不住内心的吐槽。

　　“——哦对了，重点，你请塔利亚去游乐园怎么样？你们肯定没一起坐过摩天轮对吧？”

　　你以为塔利亚今年三岁吗……

　　“对待一般女孩的方法不会让她有任何心理波动。”布鲁斯坚定地说，“此外，星火是一位初到地球的外星人，与塔利亚不具有可比性。”

　　“哈哈哈我就说嘛，你表面侦查，实际上是要和她约会。”迪克一个得意忘形就在房间里来了个大跳加回旋，轻盈得像会飞一样。

　　“迪克。”警告两次。

　　“所以，我还是推荐游乐园。”迪克停止了旋转，对布鲁斯扬起一个淘气的笑。

　　“她去看达米安了吗？”布鲁斯对塔利亚来的那一天摄像头被关掉这事耿耿于怀。

　　“我和提米说好了，这事对你保密。”迪克坚定道，“但我和提米还约好了，一定要跟你坦诚个事：你跟小杰说话的时候特别奇怪。要么你尝试下用你playboy的方式跟他聊天？就是那种，轻浮一点但是刻意拉近距离的那种？”

　　迪克·根本不会给出正常建议·格雷森。

　　“迪克。”警告三次。布鲁斯阴郁地说：“我们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无法对一个人说爱就爱。达米安可能……永远无法醒来了。”

　　“你至少可以试一试。”

　　“抱着目的地接近对方，怎么可能成为真爱？”

　　“嗯，泰拉和野兽小子算什么？”［4］

　　“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1］这一切的疑点在我这里都只有一个解释：Tom King没设定好/把设定忘了（望天）莫得侦探剧情，我没这个脑子。

　　［2］在这个故事用的设定体系里塔姐没有试图谋杀过大少，就是控制达米那次√所以大少会很积极拉cp。

　　［3］我不太熟悉Timmy，但我在努力把他写得帅气otz

　　［4］请别代入漫画otz代入老TT动画就好。